阿雪瞪大眼睛愣在原地。
有温柔的大掌覆在她眼睛上,阿雪下意识的闭眼,触感和嗅觉越发的灵敏。
糕点的甜香与茶水清香混合。
清甜味道竟也极具缠绵之意。
就在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,有人喊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
阿雪回过神来去推谢临安,他似乎有点恼,重重咬了她一下,随后将脸红透了的小娘子揽在怀里,侧过头冷声道:“关门。”
松石赶紧将房门关上了,恼道:“赵郎君,您……唉!”
都怪他没看好门,这才被赵友成得了空子。
赵友成都懵了,他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掐自己一下,才确定不是做梦。“你们郎君下凡了?”
否则清心寡欲的谢大郎,怎么会和一个小娘子吻的忘情?
“里面是谁?卢小娘子?”
“您还是莫要猜测了,请。”松石赶忙做了个手势,将三个人请到了另外的房间。
赵友成越想越激动,“是卢娘子很正常,如果不是卢娘子,哈哈。”
“卢娘子虽说年岁小,可性子坦直,不会饶了他。”赵友成想到兴奋处还拍掌,似乎期待看见谢临安吃瘪。
赵友玉无奈摇头:“阿兄,你消停些,莫要惹了谢世子不快。”
谢临安到了年岁有女人也正常,何况他们本就是收到侯府的消息,如今见此更加确定那封密信是谢临安亲自写下的,而不是别人代写亦或者被逼迫。
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认识多年,我最是了解他是什么人,即使没看见脸我也知道那人肯定是卢娘子。啧,没想到他谢临安也有跪倒石榴裙下的时候。”
赵友玉对阿雪不免好奇起来,便询问她的家世身份。
赵友成知道的不多,说了几句。没想到一直不吭声的谢康安插话:“她是后搬来的镇子。”
赵友成好奇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谢康安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喝水,不肯说话了。
……
另一边,阿雪被人看见做这种事情,恼羞成怒,窝在谢临安的怀里,一张脸热的要冒烟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
你了半天说不出后面的话。
谢临安忽然又靠过来,阿雪以为他要亲她,便捂住了嘴巴。
鼻尖一热,他拂过她的面颊,手心里多了一点食物残渣,笑容玩味。
“你以为我要做什么?”
情到浓处想交吻乃是人之常情,谢临安看着她殷红的唇,想起来俩人俱是第一次,不免磕磕绊绊,过了会他才掌握诀窍,托着她后脖颈子,叫她仰头张嘴,吮着花瓣似的唇。
视线落在她唇上。
“不许再看我。”
阿雪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另外一只手去捂住他的眼睛。
只剩下半张脸的俊俏郎君笑起来依旧丰神俊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