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他给业扬打了电话,说了这件事。
“关于守陵人,我也是听说过一些,但是具体的不太清楚,明天我陪你过去看看。”
第二天,江丰开着车,去了新宾县,这个有着永陵的一个县城,远处闻明,是努尔哈赤的起兵之地。
扎拉丰直接的就带着去了守陵人家去了,靠山傍水的一家人,单独的一个院子,离群居区挺远,风景不错的一个地方。
一个老头坐在河边钓鱼。
“老肇头。”
扎拉丰喊了一声。
肇义人中国最后的守陵人,看不出来有什么出奇的,进屋,也是满式的格局的房间,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扎拉丰说。
“老肇头别看着怎么样,家里是守陵人,守陵世间,老祖官到五品,很厉害的。”
那天喝酒吃饭的时候,江丰了解到了,肇义人,从头到尾的就是守陵人,对于守陵那讲究是很多的,别看当时守陵人待遇是非常高的,但是,失陵也是死罪,他们为了守住这荣耀,地位,待遇,也是想尽了办法,所以对守陵也是有一个相当厉害的方法,所以扎拉丰让他们来给桑家守墓。
江丰最后还是同意了,他不理解的就是,肇义人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山青水秀的地方,非得到市里去居住呢?这个没有想明白。
那天,他们要走的时候,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跳着进来了,叫着爷爷,看到屋里有人,脸一红,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了。
“我孙女肇洁,这个肇家,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。”
那天,江丰回去后,就开始找房子,半个月后,把房子买下来了,一个装修挺好的二手房,位置也不错。
他把肇义人和肇洁接到了市里来,然后带他们去看了桑家的祖墓。他们绕了一圈,肇义人说。
“我保证三十年没问题。”
“三十年?”
“就三十年,三十年之后,我们再说。”
江丰并其它的守墓人辞退了,他担心,能不能行。
肇义人搬到了墓地的那个房子里,肇洁搬进楼房,不管怎么样,守得住,守不住的,他都不知道。如果像扎拉丰所说的,墓出一次事,他就会出一次事,那就要命了,他没有那么多条命来玩。
他不时的会过去看看。
那天,他刚到典当行,那个当铜台的那个人竟然进来了,把他吓了一跳,没有声音。
“我来拿东西。”
江丰就没有料到,这个人胆子不小,竟然还真的来拿来了。
江丰想了一下,这里面的事情肯定很多,把东西给他就完事。
江丰把铜台给了那个人,那个人装到包里就跑了。
他以为这样就没有事情了,只是没有料到,那个盗墓人竟然找到了江丰,打电话来的,约了一个地方见面,江丰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去,他不喜欢这样的人。
江丰知道不把事情说明白,这个人也没完没了的。
他去了,一个饭店的包间,坐下喝酒,那个人竟然没有提那铜台的事情。
“我有不少这样的东西,我想,你可以收一部分。”
“东西我是收,什么都收,只是违法的事情我不做。”
“那东西都是老东西,随便的说出来一个来历,谁还会去查呢?说是祖宗留下来的,难道还要去挖祖坟问一个清楚吗?”
“对不起,我不在刀尖上舔血玩。”
“那真是没办法了,不过话又说回来,那可是不少赚的。”
“对不起,真的没兴趣,对了,顺便告诉你一声,那个铜台被那个人拿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