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丰离开饭店,觉得这事有点不太对劲儿。
那天天黑了,江丰也没有关门,服务员下班了,自己坐在那儿喝酒,他总是觉得有些事情会发生。
一个人进来了。
“还收当吗?”
“收。”
那个人走到台子那儿坐下,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,盒子是漆黑了的,上面有一朵花儿,挺大的一朵,白色的花儿,是镶嵌进去的,造型完美,是一件不错的东西。
“我把这个当了,急用钱,明天我就来取,一万块钱。”
这个盒子看也是一个老盒子,如果真的卖掉了,值个两万不成问题。
江丰收了当,签了合同。
那个人走了,江丰就把门关掉了,自己坐在里面喝酒,他没有想到,说来事,就来事了,一件接着一件的。
江丰还是要想把江家的事情弄清楚,守墓人,他家就是守陵人,关于这点,他对守陵人一点也不了结,那么这个肇义人是中国最后的守陵人家,那么江家呢?
这些家谱上也没有写,写的也是一带而过,似乎隐瞒着什么,所以他对过陵人是一点也不了解,对于守陵更是不了解。
江丰再去大太爷江寿家,就没有好脸子了。
“大太爷,江丰的家谱现在我管理,我续写,如果你不把另一本拿出来,到时候你百年的时候,我就写有风流成性一类的,反正谁也不知道。”
这老头子就来了脾气,抡着拐杖就打。
“你打不到我的,你自己想想,我回去马上写。”
江丰走了,他也是气得没有招儿,大太爷家的人都是生性古怪,他找谁谈也没有用。
江丰没有想到,第二天,江寿竟然派儿子把家谱给送来了,用布包着。
江丰要打开看的时候,手机响了,一个陌生的号码。他接了电话。
“我是当盒子的那个人,那个盒子我不要了。”
说完挂了电话,江丰一惊,感觉自己上当了,马上拿出来盒子,看了很久,没有错,没有上当,盒子是锁着的,一种特别的锁,挺精致的,但是他不想破坏掉,江丰研究这种锁,最终还是没有弄开。
第二天,江丰找了开锁的来了,弄了两个小时打开了,但是他没有打开盖子,不想让其它的人看到。
那个人走后,江丰把门锁上后,把盒了打开,他大叫一声,一下就跳到了一边,法就不停的流下来,脸色苍白,他万万没有料到,那里面竟然会是一只手,是手的骨头,被固定在盒子里,一个手的形状,似乎是指着什么,他没有想到,竟然会是这样子的。
江丰把盒子盖上,锁上,放到角落,坐下点上烟,看来这个当盒子的男人肯定是冲着他来的,怎么会这样呢?
他给业扬打了电话,让他马上过来。
业扬过来了,江丰让他看了盒子里的那只手骨头,业扬也吓了一跳。
“真是奇怪了,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?”
“你再看盒子。”
业扬看盒子,业扬是相坟师,也玩古董这些东西,因为他有机会得到一些东西,有的时候相坟,要东西,不要钱,也算是半个专家了。
“这盒子是老东西,上面的这个花真是挺奇怪的。”
业扬拿放大镜看,看了半天,突然一哆嗦。
“是骨头镶嵌打磨出来的骨花。”
业扬也冒汗了,他相坟,知道很多东西是邪恶的,那是碰不得的,今天收了这么一个东西,盒子到是好东西,值个两万不成问题,最奇怪的就是这,这个人如果害江丰,这投入的成本也够大的了。
“怎么办?”
“先放放在说,这里盒子里的手是摆出来指什么地方的一个造型,那是指什么?”
江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