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丰第二天早晨起来,吃过饭,对江媚说。
“跟我去要东西。”
“小丰,你不能去,很危险的。”
“爸,您放心,我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江孝山没有说丢的是什么,看神情,那应该不是一般的东西,他没有说,江丰也没有问,如果能说,江孝山是会说的,不能说,问了也是白扯的事情,他了解父亲。
江丰可能感觉到两个人在什么地方,这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地方,除了多了其它的记忆之外,竟然会多出更多的能力上的东西,当时他喝水呛着了,就像水进了脑袋里一样,脑袋进水了,竟然会是这种后果,没有变成二逼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。
这两个男人在一间房子里,看着那件东西。
江媚跟着江丰,她担心江丰是出了问题,现在虽然是好好的,可是最奇怪的就是,江丰似乎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,他到底怎么了,他自己都说不清楚,有很多的事情他都想不起来,甚至自己的手机是什么样子的,手机号都不记得了,完全的就一段一段的,有些让江媚发慒,有的时候提起什么事情来,江丰就傻傻的看着江媚,似乎说得不是他的事情,而是另一个人的,陌生的事情。
江丰进了小区,站在二楼的一个门前,江媚知道,就是这个门。
敲门,一个男人把门打开,紧紧的拉着门,只留出来一道缝隙来。
“我是江丰,把东西还给我。”
这个男人激灵一下,然后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江丰。
“你不想给也可以,不管你们到什么地方,我都知道,我不是警察都知道,如果报警,我想后果你们可以想想。”
“不可能,我们做得天衣无缝,你怎么知道的?”
那个男人的汗都下来了。
其实,另一个男人就在门后,拿着一把长刀。
“你的朋友在门后拿着一把长刀,这样可不好,如果你们这样做,我叫警察,那后果你们自己想,不把牢房坐穿了,你们都出不来。”
那个男人不说话,江媚也是有点傻,他竟然知道门后有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长刀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“好了,这样,明天你把东西快递给我,你应该记得那个小区那个门牌号。”
江丰和江媚离开,去饭店,江丰最操蛋的就是,连啤酒都忘记了,只记得白酒,喝了一口啤酒喷出来。
“卧槽,跟马尿一样。”
“你喝过马尿?”
江媚说完自己都捂着嘴乐了,江丰愣愣的看着江媚,半天才说。
“我跟你很熟吗?”
江媚想掐死江丰这个混蛋,不熟悉,你植物人的时候,那东西我都看到了,还机巴不熟悉,还怎么熟悉?
江媚想到这儿,脸通红,不说话。
“对不起,我就是一个傻逼,你把我当傻逼看就完事了。”
那天江丰和江媚在街上逛着,遇到了肇洁,她过来打招呼,江丰一点也想不起来,不认识,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肇洁摇头走了,江媚说。
“你真的不记得了吗?”
“真的,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那个人叫肇洁,他父亲叫肇义人,为你守着桑家的坟墓,肇洁为了你破咒,一只手没有了……”
江丰捂住了脑袋,蹲下了,他真的就一点想不起来了。
江丰坐在河边,看着远处的河水,他真的想不起来了,江媚没有再说这事,看来江丰一提起来这事,脑袋就疼的受不了。
江丰一个跳起来,大叫一声,江媚吓了一跳。
“二逼货,吓我一跳,你一惊一乍的,想作死呀?”
江媚骂着江丰。
“我勒个去,我看到了河底。”
“你少跟我胡扯,你为以你是关羽呢?”
在历史上,关羽是重瞳,可以劈开水看到河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