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答应过徐锦,一定会帮她找回徐曼。
滴水之恩,应当涌泉相报。
与其日夜忏悔,不如面对眼前的困境,我下定决心后,忐忑的跟侯邺说:
“先前我被债主们追的满世界疯跑,手机丢了,才换的新号,能不能先放我回去,我一定会找到参加徐锦葬礼的人,问出徐锦的墓地在哪儿?”
只要侯邺放我回去,我就有了先一步找到徐曼的可能。
虽然我不确定徐曼出逃是不是因为她知道徐锦已死的消息,但我只能赌一把。
很显然,我高估了侯邺的忍耐性。
他听到我不能立即告诉他答案,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一样,上了床来把我欺压在身下,他力道很大,我根本无力反抗,但他没有轻薄我,而是扒掉了那件外套后,指着我胸口说:
“给你三分钟时间,你要是找不到徐锦的墓地在哪儿,就会有一堆如饿狼一般的男人扑上来把你吃掉,江离,这一次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侯邺是真的给了我三分钟时间,但我真的不能打易成则的电话,三分钟过后,侯邺起身拍拍手,老六带着好几个黑衣人走了进来。
“把她裤子扒了,手脚绑了。”
这一次,老六竟然也问了一句:
“全扒了?”
侯邺冲他吼道:“这种事要用我教你吗?”
老六听令,那张邪恶的脸凑到我眼前,这一次他倒是有防备,把我绑了之后,还用胶布把我的嘴也给封了,在他脱掉我的牛仔裤把手伸向我时,高渤闯了进来:
“等一下。”
侯邺完全失去了理智,指着老六:“还等什么,扒光了她,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,半个小时内给我问出我想要的答案。”
咆哮完后,侯邺瘫坐在椅子里,高渤再次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,侯邺语气软了下来,叫住了老六,然后对高渤说:
“既然你三番四次的替她求情,可见你对她挺有好感,那就你亲自上吧,把她衣服扒光,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嘴能不能硬过自己的心肠。”
高渤听后,或许是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侯邺的想法,他朝我走来,还把离我最近的老六往一旁推了推,上了床后,他把木床上的床帘放了下来,侯邺不满,冷言问道:
“高渤,你这是做什么?”
高渤平静的回了一句:
“侯爷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先给霸叔回个电话,我帮你问出结果。”
侯邺倒是听话,拿着手机就出去了,老六一直在一旁嚷嚷,迫于压力,高渤撕开胶布小声对我说:
“江小姐,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对待你,你要是知道徐锦的墓地在哪儿,你就说出来吧,侯爷的弟弟落在霸叔手里,现在徐曼不知所踪,半个小时后霸叔要砍掉侯郁的小拇指,这就相当于要了侯爷的命,你随意说一个也可以,先脱身。”
我要是随便说一个,不等我走出这座山,侯邺就会知道我撒了谎。
“你能告诉我徐曼怀的是谁的孩子吗?霸叔的?”
高渤急了,伸手作势要来接我的内衣:
“姑奶奶,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问题,赶紧问问谁知道徐锦的墓地在哪儿吧,还有你那个朋友,万幸他没报警,否则你和他现在非死即残,别以为现在是法治社会,有的是人站出来当炮灰,现在他被我们的人带上山了,你也不想让他看到你现在这样吧。”
虽说宋安戈和我有过一夜,但如果让他看到我如此狼狈难堪的一幕,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。
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,我妥协了,对高渤说:
“解开绳子把手机给我,我打电话问群主,徐锦的丧礼是他善后的,他应该知道。”
高渤长舒一口气,把手机递给了我,但这通电话还没来得及拨通,从外面冲进来的侯邺直扑过来,拿着军刀差一点就扎在我脸上。
“走开。”
侯邺身上带着一股沸腾的火气,他一把将高渤推下床去,三两下就扒掉了我身上唯一的遮蔽物,他是动了真格的,我挣扎了两下,他啪啪两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无力反抗,高渤试图来劝说,他两眼血红,他冲进来丢在手机上的视频里,正好放着有个人举起一把刀,剁了另一个人的三根手指头。
鲜血迸溅的那一刻,我知道,这场浩劫,在所难免。
侯邺的暴戾根本无法抵挡,他撕裂了自己的衣裳:“都滚出去,老子办事的时候不需要有人围观,等老子玩够了,换你们上。”
老六听了,和另外几人拉着高渤往门口退去。
而愤怒的侯邺,像一头疯狂的野兽,毫不留情的糟蹋着我,我无助的伸出手,仿佛即将坠入无尽的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