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明满眼心疼和懊悔,“难怪你当时那么憔悴和疲惫,原来是那三日逆推狼戎古文字累的!早知道,我说什么都不同意,让你跟他做这个交易!”
元洲微笑着摇了摇头,“比起当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仿制上古金字来说,这次已经轻松很多,我也没有熬通宵,就是少睡了点觉而已。”
昭明眼睫垂下,“元洲,我不想你为了我如此辛苦。”
元洲轻蹭他的鼻尖,语气轻松道:“所以我一直没告诉你,就是怕你阻止我,坏了正事!你别担心,我真的不辛苦,这三天,我连强心丸都没吃!”
昭明紧紧咬着下唇,声音有些轻颤,“元洲,我总是在问自己,我到底配不配拥有如此美好的你!”
元洲微转清眸,“你这么说,我可会质疑你对我的感情哦?”
昭明急忙解释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唔唔唔”
他的唇倏然被那抹温热香甜堵住,唇齿间传来模糊的声音,“别解释,吻我”
【作者有话要说】
狼戎篇结束,明天开始进入大结局篇,这本书快完结了!
执笔
昭明心头发颤,眸色深深的动容,一下子扣住他的后颈,俯下身,万般珍视的落在那抹丰润的唇瓣上,辗转流连,反复品尝着他的美好。
谢元洲的喘息在爱人热烈的吻中,变得急促起来,他高高扬起脖颈,脸颊红晕,美眸迷蒙,檀口轻启,柔嫩香滑的舌尖探出,诱惑的勾舔昭明的唇角。
两人唇齿激烈的缠绵着,昭明修长粗粝的指尖顺着元洲的脸颊缓缓下滑,熟稔的解开了他的外袍,连带着他的丝缎中衣一同滑落肩头。
元洲整个人一下子被昭明抱起,面对面的圈在怀中,两人不停啄吻着。
昭明贴着他的唇瓣,眼眸中像是燃起了火,急走了几步,将他放平在卧榻上。
元洲眉间的绯色似要滴出血来,晶亮的水眸凝着爱人,看的昭明心神荡漾,再也控制不住欲望,倾身压了上去
南夏天武帝二年春,南夏与狼戎联姻,并昭告天下,两国结为盟友,南夏自狼戎购得数量可观的战马、种马和驯马师。
夏帝秦昭明归国后,一方面在南岭牧场大规模培育、驯养战马,一方面励精图治,不断加强国力和军力。有了优良战马的加持,南夏骑军的规模和战力短时间得到了明显提升。
另一方面,北燕灭了合托部后,劫掠大量战马,而燕帝拓跋雄自从以铁钱代替铜钱后,国库短时间积聚了大量财富,他大肆扩充兵力和军备,一时间北燕军力达到建国以来最强盛的时期。
这世上两大强国的角逐,远远没有结束,燕军蠢蠢欲动,边境摩擦频频发生。
拓跋雄在边境上的耀武扬威,并没有吓住南夏,秦昭明借助两国边境的天堑凌江,水陆军协同作战,几次巧妙御敌防守,并未让拓跋雄占据太大便宜。
转眼间到了寒冬时节,双方的边境暂时进入休战平静期。
谢元洲素来怕冷,所以一进冬季,他便称病猫在家里,多日不去秘书监当值。
朝中几位重臣都知晓他与皇上的关系,所以对他的故意旷工,均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放任态度。
午后时分,南夏元侯府,慕洲园。
谢元洲眼眸半合,捧着暖手炉,慵懒的倚着卧榻,听着杨平向他禀告近日的情报。
“狼戎北宁郡王阔真传了消息来,索隆嫌他与振宏的婚期太晚,想请您跟皇上说情,把婚期提前到年后二月。”
元洲眉眼弯了弯,“这两孩子够猴急的,行吧,我找机会跟皇上提一嘴这事。阿平,北燕近期有什么异动?”
杨平:“如今是冬季休战期,边境暂时安宁,北燕也没有特殊异动。哦,对了,北燕发生了一件丧事,劳妃(废皇后)薨了,拓跋雄下令依妃礼操办后事,并未给额外追封和谥号。而且他还在前朝,训斥劳妃的几个兄弟结党营私,居心叵测,接连罢了劳家好几人的官。”
元洲半合的眸子倏然睁开,劳氏家族对拓跋雄有从龙之功,而且那劳妃怎么说,也为他生了唯一儿子太子拓跋宗,想不到下场竟如此凄凉,拓跋雄果然冷血绝情!
他凉声道:“继续让人密切监视北燕。虽然是冬季休战期,也要严加防范异动。”
“是。”杨平应道。
元洲想起什么,“我让你安排咱们的人,渗透到北燕青阳山矿场,此事办的如何了?”
杨平:“公子,放心,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。”
“嗯,青阳山矿场”元洲低声喃喃,眼底极快的闪过一道暗光。
正这时,房门“吱嘎”一声从外面打开,一道玄色身影夹带着丝丝寒气,敏捷闪入房内,正是大夏皇帝秦昭明。
元洲脸上露出一抹意外,“咦?你这几日不是去固山军营,检阅陈举训练的新军吗?”
昭明快速脱掉寒凉的外袍,挥手斥退杨平,然后一把将元洲抱在怀里,急切热烈的在他脸上、唇上连亲了好几口,含糊答道:“我想你想的厉害,检阅结束,便快马回来了。”
元洲被他粗硬的胡茬扎的发痒,伸手轻扳他的脸道:“这么快就检阅结束?”
昭明抓住元洲的手,摩挲着握在胸口处,“我不看那些迂腐的操练项目,实战才是对新兵最好的检阅。我让新军在二十四个时辰内,将王家岭的匪患铲平,并及时返回军营。”
元洲微挑了下眉,“王家岭距离固山军营,这一来一回行军就得一天时间,还得铲除匪患,你这道题目的难度可不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