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舒:……
好吧!终于明白齐妃为何占尽先机,却落得个悲剧收场了。心腹都能被收买……
也真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不过熹妃瞧着慈眉善目,极具亲和力的,没想到手段还这般高超啊!
还好她穿的是弘昼福晋,后院没有那许多的花花草草。自然而然的,也就没有好多勾心斗角。否则的话,就算是有点子功夫在身上。,这会子也得准备着被烧三周年了。
“怎么会?”弘昼笑:“爷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人,不是什么样的女子都能入得了爷的眼。”
“
早爷就想好了,若有幸遇到心仪姑娘,就珍之重之,不沾花惹草让她伤心。若遇不到,就三妻四妾做个普普通通的和硕亲王,尽力履行自己职责,为皇家绵延子嗣。那都普通了,当然得恪守规矩,绝不宠妾灭妻。”
“所以,就算爷是皇……”
“算了这比喻太可怕,别再成真咯!反正舒舒你就记得,不管怎样,爷都只要你一个。便帝王,不也又明孝宗之流?”
好端端又被表了一白的舒舒红脸:“说案情呢,别跑题!”
这个……
其实弘昼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,只确定福慧不是意外,是一场早有预谋。凶手一计不成,又施一计。终于目的达成,去掉了她所认为的最大障碍,却也因此暴露在帝王眼中。
雍正大怒,连夜回了宫中。
赶着熹妃做太后美梦的时候,一巴掌搧在她脸上:“贱婢该死,竟敢连番坑害我儿!福慧那般乖巧懂事,但凡得见便主动与你见礼,称你一句熹额娘。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,竟然对个孩子吓这般毒手?”
熹妃哭,眼泪滴滴答答汇成小溪:“皇上,皇上您这话从何说起啊?好好的,妾为何要去害福慧啊!是,您因皇贵妃娘娘的缘故,一直对他颇为偏爱。简直要星星不给月亮,臣妾当额娘的,不可避免为弘历难过。”
“但也不至于臣妾牺牲大好前途去害他啊!毕竟,世人都知道他病弱。而当皇上,又是个极
为辛苦的活儿。”
“您素来勤政爱民,自己废寝忘食。自然也希望接班人如是,福慧千好万好,但身体不好。注定皇上会给他所有的一切,除了皇位。那这么算来,他与臣妾、弘历并没有利益冲突。臣妾交好都来不及呢,怎么会下黑手害他?”
“皇上,这其中必然有误会。臣妾一深宫妇人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!”雍正狂笑:“狡辩,朕听着你如何砌词狡辩!呵呵,钮祜禄氏,枉你自认聪明,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。怎么就没想想,你好歹也是正一品宫妃,弘历额娘。你眼中大有希望,能让你当太后的弘历。”
“若没有切实证据,朕会星夜回宫专门回来与你废话?”
熹妃心下一跳,哭得越发凄婉:“臣妾理解皇上痛失爱子的心情,但臣妾真是冤枉的。”
呵呵!雍正冷笑:“不见棺材不落泪,也罢,今儿就让你死个明白!来人,带证人、证言、证物,与熹妃对质。”
熹妃自认手脚干净,没什么破绽可寻。
可当她看见被折腾到不成人形的,她这些年一点点埋下的钉子时,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。疯狂摇头,开始否认,并试图用那些人的家人要挟他们。
但是没用。
那些真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什么都顾不上了,只求一个痛快。没等着问,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。
人证物证样样俱全,证言环环相扣。
熹妃无从狡辩之下,只能哭啼啼认错
,说自己鬼迷心窍。求皇上看着当年时疫,她不顾生死地悉心照顾许久的份上法外开恩,留她一条命,别让弘历没了额娘。她愿意禁足,降位份,用余生替福慧阿哥抄经赎罪。
那有恃无恐的嘴脸,都把雍正看懵了:“当日若不是福慧拦了一下,掉下去的就是朕!你所犯的,就不是戕害皇子的罪,而是谋逆弑君,抄家灭族的大罪。”
“鬼迷心窍?你分明是蓄谋已久!连福慧身边的心腹太监都收买了,利用他想快点好起来的心思,频频提及放纸鸢可以消灾祈福,引他前去。唯恐他不死,除了栏杆处,你还命人桥上、河边、殿内,足足埋伏了十余个杀招。”
“只想想这个,朕就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!”雍正目眦尽裂,看着熹妃的眼神中充满了腾腾杀气。
吓得熹妃摇头:“不,不,皇上不能杀臣妾,当年……”
“当年什么?”雍正冷笑:“当年朕染上时疫,亏了你照顾才能转危为安。你对朕,是有些恩情的?贱婢好生脸大,当日朕为亲王,你不过是区区格格罢了。根本就是皇阿玛赐给朕的奴,连玉牒都上不了的东西。”
“有幸伺候朕左近都是你的福分,哪儿来的脸这般给自己脸上贴金?”
熹妃语塞,但也无法反驳,只能一声声喊弘历的名字。妄图用儿子迫使雍正饶她一次,到底弘历不同一般皇子,他可是要继任大统的!
雍正直
接开门,让熹妃看到她宝贝儿子那震惊惶恐的表情。
然后不咸不淡地,抛给弘历个他此生所面对的最最艰难痛苦的问题:“既然你都听到了,说说你的看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