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新南终于没憋住,飚血三寸。
“破狐狸!”项待茂不耐烦的将被子从那个名叫破狐狸的妖孽手里夺走,丢在地下。
破狐狸嘤咛一声,有些沙哑,带着甜腻的气息,花新南觉得自已腿间的物件蠢蠢欲动。
项待茂直接一个无影脚,把美人从床上踹到地下。
花新南的绮念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,这待遇自已也享受过,不知道会否把美人的柳腰折断。
“……我说……”一个貌似怨灵的声音幽幽响起:“你难道不知道……我妖妖的早晨是从中午开始的么?”
酒红色的脑袋从床的另一侧缓缓升起,花新南打了个寒颤,这情形怎么这么灵异?他讨厌灵异事件,于是对美人的热情立即消退三分。
项待茂邪魅一笑:“妖妖,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
破狐狸花了些功夫,重新爬回床上,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包烟和一只火机,大咧咧的叉着腿靠在床头,关键部位一览无余。
花新南又觉得血气上涌,快要撑不住啦啊啊啊~~~
破狐狸突然抿嘴一笑,冲着花新南抛了个媚眼:“帅哥,有没有兴趣一度春宵?”
花新南傻眼了。
项待茂不舒服了。
其实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不舒服,但是一看到花新南那副色眯眯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前途一片迷茫,我却如此暴躁,这样不好……不好……项待茂心中默念。
“妖妖,给我收敛一点。”项待茂冷冷道。
“哦~”破狐狸吸了口烟,对着项待茂吐出,菱形的红唇漂亮诱人。“说吧,什么事?”
“告诉我夜乡晨在哪里。”项待茂皱眉,避让了一下。
破狐狸眯起眼,唇角微挑:“你知道我要什么。”
项待茂微笑:“不可能,我不答应。”
破狐狸脸色一变:“那你找我干什么?谈不拢就一拍两散。”
项待茂又笑:“这不,我带了一个人来。”
花新南突然觉得自已好象掉入了某个陷阱。
“哈?还真舍得下血本,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破狐狸懒洋洋的向后靠去,两条长腿轻轻交叠,转换的风景又让花新南看直了眼。
项待茂沉默了一下,突然冲花新南使了个眼色。
花新南一愣,随即挤出一个自以为凶神恶煞的表情,冲到床边,结果对着破狐狸光溜溜的身子犯了愁,眼神游移,这……没处下手啊,一抓不抓到人肉了么?
迷雾重重
花新南站在kgsize床边长达数分钟之久,仍然还在为是否唐突美人而苦恼,项待茂顿时无力的伸手盖住眼睛。
“噗!”破狐狸呆了片刻,捶床大笑:“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个活宝,真有喜感!”
项待茂没好气的哼了一声:“从wc里捡回来的。”
破狐狸笑得在大床上打起了滚,没完没了。
“你……”花新南生气了,后果很严重:“为什么不说是我把你拣回去的?那时候你醉得站都站不直。”
项待茂反唇相讥:“谁说的?又是谁想占我便宜被我踹到床下去的?”
“好哇,那时候你没醉,你装的是不是?”花新南气得七窍生烟,只要想到昨晚一整晚都是他在自说自划还被人看笑话,他怎么都不能冷静下来。
“我醉不醉和你有什么关系?也不知道是谁色迷心窍……”项待茂也开始口不择言,其实昨天晚上真是有些醉了,行动都不受控制,但意识却还清醒,颇有借酒撒疯的意思,不过,他才懒得解释这么多。
“夜乡晨下午两点通常会在大红袍茶楼的贵族包间里喝茶。”破狐狸不知何时已把地上的被褥抱回床上,将自已裹得象枚蚕蛹,连脸都埋进被中,仅留下酒红色的脑袋与白色的被褥互相映衬,艳色无边。
花新南自认风流却不下流,此时仍然被破狐狸的美色勾得魂不守舍。
“妖妖,谢了。”项待茂的声音有些低,显然十分意外。
被褥里的美人半天没有反映,项待茂叹息一声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。
花新南看得莫名其妙,站在原地琢磨起来,这俩人之间怎么象是有暗流涌动?
“还不走?”项待茂站在门口瞪了花新南一眼,花新南轻哼一声,不舍的看了一眼可爱的蚕蛹,无奈的走了出去。
“别怪我不提醒你,”项待茂的心情似乎很不平静,跟有仇似的拼命捋着自已的流海,一边淡淡道;“妖妖是纯1,若是自已送上门去,小心他把你操得屁股开花。”
花新南气得脸红脖子粗,好家伙,贼先喊起抓贼了:“没弄错吧?看他的样子,明显是和你有一腿。”
项待茂一愣,忽然笑出声来:“有没有一腿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花新南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心里气得不行,项待茂怎么就跟他克星似的,真不知道昨天那会儿是着了魔还是什么,怎么会跟他一起去开房。
项待茂看出花新南心里的不愉快,解释的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:“其实也没什么,他盯了我很久了,有一回两人都挺有情绪的就跑去开房,差点就做了,结果谁都不肯做0,就掰了。”
花新南听了,不知怎么的,火气更旺了:“说来说去,不就是炮友?”
项待茂本来就为自已不受控制的解释后悔不已,结果没想到,居然还听到花新南用冲冲的口气顶嘴,脸立马就挂了下来:“炮友又怎么样?你和我不也是?”
花新南觉得自已莫名其妙,生气也好,不愉也罢,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因为这个才认识不过一天的人影响自已,这样莫名其妙的情绪到底是为了什么?